徐鹿卿所处时代:宋代。字号:字德夫。出生时间:公元一一七o年。去世时间:公元一二四九年。主要作品:《水调歌头》《酹江月/念奴娇》《水调歌头》《贺新郎》《减字木兰花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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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减字木兰花》、《酹江月/念奴娇》、《贺新郎》、《水调歌头》、《酹江月》、《水调歌头》、《酹江月/念奴娇》、《水调歌头(饯提举陈秘丞)》、《水调歌头》、《满江红》、《减字木兰花》、《汉宫春》、《水调歌头》、《汉宫春》、《去岁王监岳以诗饯行且求无垢语录次韵送之》、《酬杨直学·人生遇坎与乘流》、《侍林府判斋宿举似顷在海阳县斋丁祭诗依韵即席和呈》、《汉宫春·庾岭梅花》、《贺新郎·解组轻千里》、《水调歌头·岭峤转和气》。
二、代表著作
著有《历官对越集》、《盐楮议政稿》、《泉谷文集》及奏议。编有《汉唐文类》、《文苑菁华》等,多散佚。后人辑有《清正存稿》。
三、轶事典故
徐鹿卿,字德夫,是隆兴丰城人。他博览并精通经书史传,年青人都争着向他学习请教。 徐鹿卿调到南安军学(“南安军学”,学堂名,后又改为“周程书院”,当时有“南安军学甲江西”之说)担任教授。张九成曾因为正直行事被贬官而居住在那里,徐鹿卿收集他的言行,把它刻在学校作为训诫。之前周敦颐、程颢及其弟程颐都曾在这个地方讲学,徐鹿卿进一步弘扬他们的教义,从此崇理重义的学风重新兴盛起来。徐鹿卿还制定资助士人的制度。助学的田地多在溪流、山洞等低洼之地,加上以前征收赋税缺乏一定的尺度,农民为此困苦不堪。徐鹿卿好好地慰问、安抚他们,从此再也没有拖欠租税的人。后来强盗兴起,环城的房屋许多都被毁坏,只有学校幸免于难。徐鹿卿说:“这是强盗也不想骚扰我们的缘故啊。” 真德秀称赞徐鹿卿心气平和、言行正直,有关爱百姓之诚心。徐鹿卿就被调职去主管尤溪县。德秀驻守泉城时,又调任徐鹿卿为南安的县令。徐鹿卿以不便供养母亲而请辞。德秀说:“我们道同志合,一起来救助民众,还害怕你的母亲不让你来吗?”徐鹿卿进去禀报母亲,母亲欣然答应。到了南安后,徐鹿卿首先免除那些没有依据的科税,厘清登记户口、土地的薄册,偿还官府向民间预先借支的各种赋税,疏通百姓上访的渠道,平反冤案错案。南安因此变得非常安定。 某年督府要强行收取秋熟谷物的赋税,要建昌要交纳米粮五千斛。徐鹿卿据理力争,说:“我的官可以不做,但米粮是决不会交的。”百姓恐怕徐鹿卿被调走,纷纷请求交粮来完成督府的任务。徐鹿卿说:“百姓为我考虑得很周全了,难道我就不替百姓着想吗?”最终在徐鹿卿的坚持下,建昌被免掉了秋税。 某年收成不好,闹了饥荒,到了人吃人的地步。徐鹿卿就拿出府中贮藏的米粮三千多石,以半价来出售,除了一部分冲抵府库的利钱,又拿出一万七千缗钱来救助灾民,劝居民收养那些被遗弃的小孩,由官府每日补助他们钱、米。所救活的人有几百人。徐鹿卿平时宴集也不演奏音乐(以节约开支) 岳珂驻守当涂时,私自制造茶、盐,自己在幕后操纵来获取暴利,各种滥征的捐税名目繁多,导致路上再也没有商旅出行,民生反而比从前更加艰难。皇上命令徐鹿卿去核查此事,当地的官吏听说后争着逃跑、躲藏。徐鹿卿给他们一个交待问题的宽松的期限,并亲自去核查情况,全部掌握这些人犯案的证据。后来岳珂被免职,徐鹿卿兼任太平的主管,又暂时掌管茶、盐事务。 鹿卿在家中对父母孝敬,对兄弟友爱,喜怒不形于色,从来不计较个人恩怨,他的亲族、同乡都对他有好感。他做官时,廉洁节俭,刚直不阿,一分一毫都不乱拿,他的房子也简陋得仅仅能够遮蔽风雨而已。
四、文摘
原文徐鹿卿,字德夫,隆兴丰城人。博通经史,以文学名于乡,后进争师宗之。嘉定十六年,廷试进士,有司第其对居二,详定官以其直抑之,犹置第十。调南安军学教授。张九成尝以直道谪居,鹿卿摭其言行,刻诸学以训。先是周敦颐、程颢与其弟颐皆讲学是邦,鹿卿申其教,由是理义之学复明。立养士纲条,学田多在溪峒,异时征之无艺,农病之,鹿卿抚恤,无逋租者。其后盗作,环城屋皆毁,惟学宫免,曰:「是无挠我者。」辟福建安抚司干办公事。会汀、邵寇作,鹿卿赞画备御,动中机会。避寇者入城,多方振济,全活甚众。郡多火灾,救护有方。会都城火,鹿卿应诏上封事,言积阴之极,其征为火,指言惑嬖宠、溺燕私、用小人三事尤切。真德秀称其气平论正,有忧爱之诚心。改知尤溪县。德秀守泉,辟宰南安,鹿卿以不便养辞。德秀曰:「道同志合,可以拯民,何惮不来?」鹿卿入白其母,欣然许之。既至,首罢科敛之无名者,明版籍,革预借,决壅滞,达冤抑,邑以大治。德秀寻帅闽,疏其政以劝列邑。岁饥,处之有法,富者乐分,民无死徙。最闻,令赴都堂审察。以母丧去。诏服阕赴枢密禀议,首言边事、楮币。主管官告院,干办诸司审计司。故相子以集英殿修撰食祠禄,又帮司农少卿米麦,鹿卿曰:「奈何为一人坏成法。」持不可。迁国子监主簿。入对,陈六事,曰:「洗凡陋以起事功,昭劝惩以收主柄,清班著以储实才,重藩辅以蔽都邑,用闽、越舟师以防海,合东南全力以守江。」上皆嘉纳。改枢密院编修官,权右司,赞画二府,通而守法。会右史方大琮、编修刘克庄、正字王迈以言事黜,鹿卿赠以诗,言者并劾之,太学诸生作《四贤诗》。知建昌军,未上,而崇教、龙会两保与建黎原、铁城之民修怨交兵,鹿卿驰书谕之,敛手听命。既至,则宽赋敛,禁掊克。汰赃滥,抑强御,恤寡弱,黥黠吏,训戍兵,创百丈砦,择兵官,城属县,治行大孚,田里歌诵。督府横取秋苗斛面,建昌为米五千斛。鹿卿争之曰:「守可去,米不可得。」民恐失鹿卿,请输之以共命。鹿卿曰:「民为守计则善矣。守独不为民计乎?」卒争以免。召赴行在,将行,盗发南丰,捕斩渠首二十人,余不问。擢度支郎官兼右司。入对,极陈时敝。改侍右郎官兼敕令删修官,兼右司。鹿卿又言当时并相之敝。宰相以甘言诱鹿卿,退语人曰:「是牢笼也,吾不能为宰相私人。」言者以他事诋鹿卿,主管云台观。越月,起为江东转运判官。岁大饥,人相食,留守别之杰讳不诘,鹿卿命掩捕食人者,尸诸市。又奏援真德秀为漕时拨钱以助振给,不报。遂出本司积米三千余石减半贾以粜,及减抵当库息,出缗钱万有七千以予贫民,劝居民收字遗孩,日给钱米,所活数百人。宴集不用乐。会岳珂守当涂,制置茶盐,自诡兴利,横敛百出,商旅不行,国计反屈于初。命鹿卿核之,吏争窜匿。鹿卿宽其期限,躬自钩考,尽得其实。珂辟置贪刻吏,开告讦以罔民,没其财,民李士贤有稻二千石,囚之半岁。鹿卿悉纵舍而劝以其余分,皆感泣奉命。珂罢,以鹿卿兼领太平,仍暂提举茶盐事。弛苛征,蠲米石、芜湖两务芦税。江东诸郡飞蝗蔽天,入当涂境,鹿卿露香默祷,忽飘风大起,蝗悉度淮。之杰密请移鹿卿浙东提点刑狱,加直秘阁兼提举常平。鹿卿言罢浮盐经界碱地,先撤相家所筑,就捕者自言:「我相府人。」鹿卿曰:「行法必自贵近始。」卒论如法。丞相史弥远之弟通判温州。利韩世忠家宝玩,籍之,鹿卿奏削其官。初,鹿卿檄衢州推官冯惟说决婺狱,惟说素廉平,至则辨曲直,出淹禁。大家不快其为,会乡人居言路,乃属劾惟说。州索印纸,惟说笑曰:「是犹可以仕乎?」自题诗印纸而去。衢州郑逢辰以缪举,鹿卿以委使不当,相继自劾,且共和其诗。御史兼二人劾罢之。及知泉州,改赣州,皆辞。迁浙西提点刑狱、江淮都大坑冶,皆以病固辞,遂主管玉局观。及召还,又辞,改直宝章阁知宁国府,提举江东常平,又辞。淳祐三年,以右司召,犹辞。丞相杜范遗书曰:「直道不容,使人击节。君不出,岂以冯惟说故耶?惟说行将有命矣。」鹿卿乃出。擢太府少卿兼右司。入对,请定国本、正纪纲、立规模,「时事多艰,人心易摇,无独力任重之臣,无守节伏义之士,愿蚤决大计」。上嘉纳之。兼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,兼崇政殿说书。逾年,兼权吏部侍郎。时议使执政分治兵财,鹿卿执议不可。以疾丐祠,迁右文殿修撰、知平江府兼发运副使。力丐祠,上谕丞相挽留之。召权兵部侍郎,固辞,上令丞相以书招之,鹿卿至,又极言君子小人,切于当世之务。兼国子祭酒,权礼部侍郎,兼同修国史,兼实录院同修撰,兼侍讲,兼权给事中。鹿卿言「琐闼之职无所不当问,比年命下而给舍不得知,请复旧制」。从之。上眷遇冞笃而忌者浸多,有撰伪疏托鹿卿以传播,历诋宰相至百执事,鹿卿初不知也,遂力辨上前,因乞去,上曰:「去,则中奸人之计矣。」令临安府根捕,事连势要,狱不及竟。迁礼部侍郎。累疏告老,授宝章阁待制、知宁国府,而引年之疏五上,不允,提举鸿禧观,遂致仕,进华文阁待制。卒,遗表闻,赠四官。鹿卿居家孝友,喜怒不形,恩怨俱泯,宗族乡党,各得欢心。居官廉约清峻,豪发不妄取,一庐仅庇风雨。所著有《泉谷文集》、奏议、讲义、《盐楮议政稿》、《历官对越集》,手编《汉唐文类》、《文苑菁华》,谥清正。翻译徐鹿卿,字德夫,是隆兴丰城人。他博览并精通经书史传,年青人都争着向他学习请教。徐鹿卿调到南安军学(“南安军学”,学堂名,后又改为“周程书院”,当时有“南安军学甲江西”之说)担任教授。张九成曾因为正直行事被贬官而居住在那里,徐鹿卿收集他的言行,把它刻在学校作为训诫。之前周敦颐、程颢及其弟程颐都曾在这个地方讲学,徐鹿卿进一步弘扬他们的教义,从此崇理重义的学风重新兴盛起来。徐鹿卿还制定资助士人的制度。助学的田地多在溪流、山洞等低洼之地,加上以前征收赋税缺乏一定的尺度,农民为此困苦不堪。徐鹿卿好好地慰问、安抚他们,从此再也没有拖欠租税的人。后来强盗兴起,环城的房屋许多都被毁坏,只有学校幸免于难。徐鹿卿说:“这是强盗也不想骚扰我们的缘故啊。”真德秀称赞徐鹿卿心气平和、言行正直,有关爱百姓之诚心。徐鹿卿就被调职去主管尤溪县。德秀驻守泉城时,又调任徐鹿卿为南安的县令。徐鹿卿以不便供养母亲而请辞。德秀说:“我们道同志合,一起来救助民众,还害怕你的母亲不让你来吗?”徐鹿卿进去禀报母亲,母亲欣然答应。到了南安后,徐鹿卿首先免除那些没有依据的科税,厘清登记户口、土地的薄册,偿还官府向民间预先借支的各种赋税,疏通百姓上访的渠道,平反冤案错案。南安因此变得非常安定。某年督府要强行收取秋熟谷物的赋税,要建昌要交纳米粮五千斛。徐鹿卿据理力争,说:“我的官可以不做,但米粮是决不会交的。”百姓恐怕徐鹿卿被调走,纷纷请求交粮来完成督府的任务。徐鹿卿说:“百姓为我考虑得很周全了,难道我就不替百姓着想吗?”最终在徐鹿卿的坚持下,建昌被免掉了秋税。某年收成不好,闹了饥荒,到了人吃人的地步。徐鹿卿就拿出府中贮藏的米粮三千多石,以半价来出售,除了一部分冲抵府库的利钱,又拿出一万七千缗钱来救助灾民,劝居民收养那些被遗弃的小孩,由官府每日补助他们钱、米。所救活的人有几百人。徐鹿卿平时宴集也不演奏音乐(以节约开支)岳珂驻守当涂时,私自制造茶、盐,自己在幕后操纵来获取暴利,各种滥征的捐税名目繁多,导致路上再也没有商旅出行,民生反而比从前更加艰难。皇上命令徐鹿卿去核查此事,当地的官吏听说后争着逃跑、躲藏。徐鹿卿给他们一个交待问题的宽松的期限,并亲自去核查情况,全部掌握这些人犯案的证据。后来岳珂被免职,徐鹿卿兼任太平的主管,又暂时掌管茶、盐事务。鹿卿在家中对父母孝敬,对兄弟友爱,喜怒不形于色,从来不计较个人恩怨,他的亲族、同乡都对他有好感。他做官时,廉洁节俭,刚直不阿,一分一毫都不乱拿,他的房子也简陋得仅仅能够遮蔽风雨而已。